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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半球的8G们

  • 来源:网络
  • 发布时间:2010-09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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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若然的衣服,我们牺牲了寝室里最值钱最宝贵的东西——窗帘。我们将材料做成晚礼服式。将其紧腰间,剩余部分自然下垂,后面抽成褶皱。卡其色彩棉丝袜,高至大腿的黑色尖楦头皮靴,显示了若然的高贵典雅。剪裁流苏漂至胸前,百合色勾针围巾束起头发落到腰间。整体设计简约但不无味,华美但不奢侈。我们都说;若然,那天你便是女皇。

一点不错,若然不负众望,得到了冠军,佩梓枫第二。那天的表演是简单而又朴素的走秀。舞台上没有灯光,没有T形台;化妆上没有香奈尔,没有迪奥;面料上没有貂毛皮草,CASHMERE,如果把它加入到时装季风的长河里面,它太渺小了,但是它却有无以伦比的青春热情,梦想起荡,超越自我。

郑一阳,面部椭圆,微肥,面色白里透红,无白血病,癫痫症状,完美健康男生,用我们C++老师的话就是:那个漂亮的男孩。(我们那个C++老师总爱说句话,说得我们浑身都起鸡皮疙瘩。

看到郑一阳的脸,总让我想直天津的狗不理包子:薄皮大馅十八褶,就像一朵花。一阳平时不像花,见到美女时那绽放的脸倒有点像花。上课时,斯尼娜和一阳聊得热火朝天,放学回寝室斯尼娜张罗着要帮一阳表白,表白对象是我班小美女苏一。我们问一阳为什么自己不去。斯尼娜说:“别提了,这是我承包的,我也不想。”我说:“喂,老大,这又不是责任田,你管这事干吗。”

“哎呀,我也没有办法,已经说了,况且他还将我说我要是不说就是她闺女。”

我们一听,都忙着找苏一,我们可不想跟着她降辈。苏一咬着冰点进来了,斯尼娜嬉皮笑脸地说:“苏一,你最近没有心跳脸红么?”

苏一被问得莫名其妙:“斯尼娜,你到底想说什么埃”

“啊”斯尼娜干咳了两声:“我身负重任,有人想和你交往。”苏一闪烁着天真的双眼,咬着冰棍杆并不表态。斯尼娜见状只好继续自己的台词:是郑一阳啊,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么,他喜欢你耶!她的最后一句话嗲得能让我们校门前的积雪融化。苏一咬着冰棍杆:“不会吧,怎么会呢?”

我们说:“一一,放心吧,我们支持你,拥护你。”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要命。最后苏一一脸茫然地走了。第二天,我们找到了郑一阳,向他描述了故事的如未,他脸上的表情乱七八糟,一点规律都没有,然后蹦出一句:“你们也忒儿狠了吧,我是说着玩的。’这简直是对爱情的亵渎,真是个欠扁的家伙。

这件事情以后,我们八个又为我们未来生活增添了一项新的谋生之路——当红娘。

牵红线也不错。

(不知道这里面的他和她还记不记得有这件事,或许当时他真的是说着玩的,可是后来他真的有追她,而且一追就追了三年,这事几乎全学院人都知道,可以说是个痴情种子,但是――――――再后来的后来,他遇到了现在女朋友,据说快要结婚了。可是我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,是因为快要开始新的生活才不和我们联系了么,时常有人问我:你知道那谁谁现在在哪啊,他怎么没有动静了呢。我回答也是:我们也很久没联系了。可是要知道这才毕业一年埃)

十一

你的眼泪飞,不知道疲惫,我不知道你在为谁而流泪。

12月24号,班长欧阳组织同学吃班饭,欢乐的海洋总是有咸咸的味道,那是一个美丽的悲歌,欢乐总是绽放在盐碱地。(我当时是怎么想出这么句话呢。)年轻的朋友们,我们可以哭泣,可以为亲情,可以为友情,可以为爱情,哭过之后,我们要说再见,告诉自己,不要哭泣,我年轻,我可以包容天空。让见把悲伤带走,永远是轻松的你。(不过写到这,我真的有想起当时的情形,那天哭的人好几个,有的人哭得有情有理,有名有份,有这有那,有的人则哭的有点莫名其妙,出师无名,名不正言不顺。说实话,毕业最后一次班饭都没这么哭,最后一次班饭吃得有点赶,大家好像都在赶集似的,好像在完成任务,就好像是:啊,大家都吃完了吧,吃完吧,好,吃完了,散伙吧。可能大家当时心情都很复杂吧。或许没人心里好受。所以不如草草了事。)

那天晚上,丘比特的事业很成功,这个光屁股的小男孩一箭射中了欧阳和若然,若然就这么嫁出去了,单身贵族的队伍里又少了一个主力成员。当他们手拉着手走在返回通路上时,夜色好美,而我只希望看到流星。

(当我打完这一块的时候,我心里不免还是掠过遗憾,他们最终在大四的时候分手了。曾经在我们心目中的爱情童话破灭了,曾经以为那样的细水长流应该会经得住岁月吧,曾经让我们坚定以为可以走到最后的人们还是分道扬镳。或许那天的夜色太美了,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下着雪,在路灯照耀下的雪,特别清淅的舞姿,真的,像一个个小精灵,特别的安静而神圣。因为开始太美,无法匹敌,所以结局只能如此。是的,其实分开也没什么不好,现在两个人都找到自己更适合的另一半,只愿他们幸福,仅此而已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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