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女人,任性的女人。
偶尔任性,偶尔无常,偶尔歇斯底里。
在大家气急败坏的时候,又乖巧邪色地笑笑。
我不曾看到他们的责怪~
他们的喜欢,是我纵容肆意的方式~虽然我在不经易中成长。
原本以为那能毁灭我的只有一个人——在他还没有变得残忍之前。
却发现,这已成为永久的流失方式。
如若,那是我向往的唯一理由,又怎么会有遗憾?
我想在他人一直没有学会残忍之前,他在,我也会在。
守望,染红了命运的死。
我听到旋转的轮盘残喘,荒凉的日光在羁绊着化成丝线缠绕的末端。
我如传说一般睁开了双眼,满地盛开挚美的花,浮下漫天的华美。
从没远去的人们,用手心的温度浸染着我过去的拆说——并不如记忆中那样寂寞。
我的记忆不是灼痛的伤,在你们的传诵里始终延续温度。
我是你们的女人,脸上永远带着微笑的女人。
微笑,有谁能读懂女人的微笑。
承诺在重要的时候没有兑现,就等于出卖。
假如,那曾经漫天纷飞的思念不再,长相厢守的誓言已老。
我们又将用什么去弥补过失——因为固执遗落的碎片。
两个人在一起,不只是爱。然而只有爱,也不可能在一起。
眼泪滴落,祭奠往日的天真。
有一种爱是习惯,但仅仅是习惯。
刺眼的阳光灼烧了记忆的痕,化成缕缕青烟弥漫,消溶。
铁轨,伸向无知,我居然不再一如继往的任性,而是驻足守望。
止住了眼泪,没有悲伤。
远去,是得不到的幸福留不住的过往。
左手阳光,右手祭爱。
风中洋溢着沁人的百合清香。空气,不再寂寞。
飘然着,幸福着。不带有丝毫忧伤。
止伤,是西单那对情侣戒指,不贵,却是唯一。
止伤,是四惠那束燃情的玫瑰,纪念日最幸福的姑娘。
止伤,是南口那突如其来的雷雨,闪电雷鸣,不再惊慌。
止伤,是穿越那地铁时背后的温暖,回头,便能令人心安。
那是专属止痛的药~装在女人温心的药房。
水幕电影上映着真实的童话,女主角微笑~
对不起,我现在不能嫁给你,因为我要努力去做你最美丽的新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