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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同床异梦我步入绝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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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布时间:2009-05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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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只有恨

前天一大早,离上课时间只剩下30分钟了,我慌忙给女儿梳了个头,催促老公宁浩赶紧送孩子上幼儿园。他瞥了我一眼,又把这个光荣的任务踢回给我。我是个急性子,嗓门立马大了两倍,“你一个快40岁的男人,对家庭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?难道蕾蕾不是你亲生的!”

这似乎敲中了宁浩的死穴,他一怒之下,跳起脚就吼:“没错,要不是因为你们,我也不至于几年见不到小敏!”

我一下子懵了,有如五雷轰顶,小敏是宁浩和前妻刘虹所生的女儿,自从他们离婚后,刘虹一直怀恨在心,千方百计阻挠他们父女见面。去年,他偷偷把小敏接来武汉玩过一趟,风声走漏后,刘虹恶狠狠地放话,“再敢见小敏,我就打死她,让你们阴阳两隔!”

今天,我总算明白了,宁浩的骨子里都刻着一个“恨”字,他心里只有原来的那个家,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。

那一天,我们闹得很不愉快。原以为嫁给一个成熟的年长男人,然后结婚、生子、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,这辈子就满足了,想不到,这些年的苦全白吃了。

我在绝境中守候

11年前,我从老家来城里挣钱,在一家正规的休闲店做事,宁浩常来消费,找我洗洗头,做做保健,不时提起迷醉在牌桌上的妻子刘虹,他会忍不住咬牙切齿,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。

年底,他的店子开垮了,把刘虹支回老家后,陆陆续续把煤气灶、电器之类的家用品搬进了我的住处,我问他想干嘛,他用很无赖的语气回答说:“过来住呗。”

说实话,我并没有看上他,论貌没貌,要钱没钱,若以世俗的眼光,他的确不是抢手货。我并不想借此抬高自己,只是平心而论,他有点小幽默,对他谈不上讨厌,也谈不上喜欢,所以就先交往试试看。当然,前提是他答应我会尽快离婚。

春节一到,他乐呵呵地回家三口团圆了,哄着我在武汉独守空房,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,除夕夜一个人对着墙壁喝闷酒的凄苦。可爱都爱了,就回不了头了。

没多久,他们又闹得鸡飞蛋打,刘虹负气出走,丢下小敏,一个人南下打工去了。那年真是多事之秋,夏天,他出了车祸,差点命丧黄泉,躺在手术台上几天几夜没醒,如果我不去照顾他,他就真的孤苦伶仃了。那时候我刚做完流产手术,未满月就下水洗衣,烧火做饭,落下了病根子,就是全世界都遗弃了他,我依然会寸步不离地守护,直到他康复为止。

伤筋动骨一百天,我已经够节约了,却还是应付不了七七八八的开销,房租快到期了,工作也丢了,家里几乎断粮,我只好厚着脸皮找家里借了些救命钱,不知怎么熬了过来,支撑我的力量,是宁浩的一句话,“有朝一日,一定将幸福双倍奉还。”

他在现实中反复

后来我们的发展却事与愿违,看来女人光有牺牲精神是不行的。

再次怀孕时,宁浩要到外地找工程项目做,哄我安心在家养身体,等事情定下来就带我一起走。他这个人从来不说真话,老是骗人,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,没来一通电话,我知道事情不妙,千头万绪又不知从何入手打探他的下落。

那是一段忐忑不安的日子,其实整件事也没有太多悬念,他上广州和刘虹会师去了,还说觉得我太年轻,怕害了我。我不禁冷笑,为什么不等我身体复原了再走,为什么不替我缴清房租再走,为什么偏偏在我生产、不能自力更生的时候一走了之?我算是认清了他的真面目,决意和他了断干净。

几个月后,他从监狱里打来电话,求我去看他,我这才知道,他和刘虹在广州做笼子骗人钱财,被抓了,刘虹扔下他跑了。当一个大男人哭着说,“我也想有个温暖的家,抱着心爱的人看电视”的时候,我心软了,不管怎样,他肯承认错误就是好的开始,况且,真要扔下他不管了,我这么多年的等待不就白费了。

绕了这么一个大圈,我又走回到老路上去了。

三年前,宁浩终于摆脱了刘虹的控制,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了他的合法妻子。可生活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,宁浩也再三失信于承诺,我的忍耐也有限度,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,继续生活在一起意义全无,可离婚,咱俩都没面子。

(口述实录文中人物为化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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